“母亲,你这般太墨守成规了。”
“思儿倒是有更好的主意。”
陶氏倒底疼爱这个女儿,不忍把话说重了:
“你才跟着学理事不到半年,如何就有更好的主意呢?”
秦尔思笑了笑:“母亲莫小看人。”
“我学管家的日子虽短,但读书的日子可不短了。”
“前朝有人收集落花瓣,制成花荫坐垫,让客人坐下。”
“又风雅,又能将掉落的花瓣利用起来。”
“我们家学学前人,倒又何妨?”
陶氏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觉得这法子倒是可行,但还有心考考这满脑子都是书的女儿。
“嘴上说得容易,具体如何做你可有章法了?”
秦尔思笑了笑:“母亲莫小瞧人。”
随即秦尔思却是转头让大丫鬟陶然去安寿堂内把丁静竹借过来,再嘱咐了怡然去针线房找些得用的绣娘来。
此时正是晌午太阳大的时候,丁静竹才给老太太推拿按摩完,正在后倒房里休息。
如今少了一个飞霞,丁静竹便得一个人担上午休时给老太太按摩的重任。
不过丁静竹如今力气较大,也学会了许多省力的技巧,干起来倒不是很难。
守夜的大丫鬟们倒是样样精通,不止得负责按摩,还要学会察言观色,抚慰老太太日益惆怅的玻璃心。
陶然倒是没耽搁,直接把倒在床上睡午觉的丁静竹一巴掌拍醒。
“静竹,你跟我来。”
“二夫人,不是,三姑娘要见你。”
丁静竹不敢含糊,迷瞪着眼睛,把自收拾规整便随着陶然去了锦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