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这般模样?”
秦时暄知道要把秦尔思糊弄过去,否则若是她转头告诉给老太太或是陶氏,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
“我方才见她在水边玩,怕她摔进去,提醒了几句而已。”
“我之前也没见过她,她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与二哥定亲的卢家姑娘。”
随即摊开手,做出一副我不知道,我很无奈的样子。
秦尔思觉得这说法倒也没错,又问道:
“那手帕呢?”
秦时暄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险些掉水里,弄湿了袍袖,我拿帕子让她自己擦擦而已。”
“你这人,还没坐衙门呢,就先审起案子来了。”
秦尔思觉得秦时暄的这番口供,合情合理,也没什么值得人怀疑的地方。
就把原本的担心与狐疑,咽进了肚子里。
与秦时暄兄妹两个,略说了些话,便回了花宴上。
秦尔思走了以后,秦时暄脸色阴沉不定,连这卢家姑娘也看不上我的庶子身份么。
他原本想把卢映月丢还给他的那张手帕扔进湖里,但想了想,还是叠了起来,收进了自己的怀里。
如今这年头的宴会,大多举办在白天。
因为生产力有限,无法在晚上照明并且合理娱乐。
秦府的这场花宴,一连举办了三天,直到花儿有些萎靡了,才结束了。
除了第一日秦时暄偶遇了卢映月之外,后面两日秦时暄倒是没有找到机会。
不过他深知做事需要不急不缓,找准时机,故而也没有继续制造巧合。
秦尔思却看着卢映月后两日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也不愿意再陪自己到园子里摘花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