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冷笑着:“那你就是承认了。”
看着黄鹂的脸色越发苍白,二等丫鬟里也只有丁静竹一人站出来,就差一锤子定音了。
丁静竹思索了片刻道:“俗话说的好,捉贼拿脏。”
“可有搜出来脏物呢?”
寒梅显然也想着了这一点,但却咬死了不放:
“左不过被她收起来了,难道还能在这一日间便转卖了不曾。”
丁静竹想了想道:“那既然是这样,便把你们屋里所有人的东西搜罗一遍,包括寒梅你自己。”
寒梅白眼一翻,正想着嘲讽一番,但也觉的这是定罪的好时机,便同意了。
她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把自己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连被褥枕套都没放过,放在太阳底下任人翻看。
寒梅自打八九岁进府,就在安寿堂这个福窝里伺候老太太,前些日子才满了十五岁,这么些年来积攒了不少好东西。
此时她把自己的东西翻拣出来,各色锦罗绸缎,钗环首饰在阳光下晃花了大家的眼睛。
丁静竹心里有些明白,为什么黄鹂昨日对着寒梅不说话了。
她之前一直被母亲把持银钱,同样是八九岁上入秦府,年纪只比寒梅小两岁,自己的私房连寒梅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见着寒梅第一个把自己的东西清了出来,同屋子里住的绿荷也不含糊,把自己的东西清了出来。
绿荷虽然因为在书房伺候,露脸的机会不多,但是有金枝照顾,私房也不少。
见着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黄鹂只得忍着心里的自卑和屈辱,把自己的东西翻了出来。
看着黄鹂的东西,大家有些惊讶的讨论了起来。
但是不是因为搜出了赃物,而是黄鹂的东西太寒酸了,匹配不上她的年纪和收入。
黄鹂忍着众人打量的目光,翻开自己的东西,委屈道:
“现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罢。”
见着黄鹂明显没有赃物的样子,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和寒梅一个屋的最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