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了情绪,道:
“二哥儿说什么话呢?婢子也只把二哥儿当弟弟。”
“婢子长得连寻常女子都不如,怎么敢做那般想法?”
“婢子再伺候哥儿一年,便要出府嫁人了,亲事都说好了。”
“二哥儿,你就当是陪了你八年多的姐姐,给你的劝告罢。”
“四哥儿身边的丫鬟,当真处不得。”
秦时晙虽然醉着酒,但还是没有失去判断能力。
他沉吟许久,才做出决定。
“我听天冬姐姐的,日后会远着她的。”
“也不必刻意做些什么,我少见她就是了。”
天冬见秦时晙终于做出了决定,心里酸涩难当的滋味稍微好了些。
“二哥儿你,肯听劝就好。”
“四哥儿在学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我看还是得亲自去回了夫人才是。”
“老太太不过才病了两月,家里的这些个有贼心的就沸反盈天了。”
“老爷这些日子也是,就跟出了笼的鸟儿似的,只知道往那烟花街里跑。”
“浑然不管族老们要把他逐出府去,开革名字。”
“只有夫人,才是真心疼二哥儿和三姑娘的。”
“若是以后有个万一,有夫人的嫁妆照看着,想必也不至于太差了。”
秦时晙是不耐烦听这些经济事的,只闷闷的说道:
“母亲那里我不愿意去说,四弟闹这出,还不是因为她先。。。”
天冬看着秦时晙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