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暄却想用一切办法,让秦时晙感受到痛苦:
“她那时候是奉了我的命令,去给你的餐食里加巴豆粉。”
“你不觉得,你那上吐下泻的恶疾,来得太巧合了些吗?”
秦时晙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在心里默念,盛怒中勿答人言。
但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挑,拳头攥了又攥。
还是没有忍住,给秦时暄那张阴沉的脸上来了一拳。
秦时暄的脸被打出了血,还青紫了一团,可是他看着秦时晙却是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他蹲在雪地里,乐不可支的大笑了起来。
“念珍,你是我心之所向。”
“待我日后娶了卢家姑娘,便迎你入门。”
“你莫怕,我以后会护着你的。”
秦时暄一字一句的,把秦时晙最私密的情话,慢条斯理的说出了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只有秦时晙和念珍两人。
秦时暄为何得知这话,原因不难猜测。
秦时晙终于忍耐不住,他扑了上去,两兄弟在雪地里滚做一团,扭打了起来。
一旁的下人见事情不对,上来好一番拉架,才把人分了开来。
秦时晙和秦时暄两个身上都挂了彩,此时狼狈不堪的各自喘着气,但还互相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对方。
秦时暄先起身,他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落雪。
“相思有情,真是个痴情种。”
“你那美人儿,褪了画皮的感觉如何?”
随后大笑一声,精神振奋的蹬上了车马,离开了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