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杨凡狐疑，感觉自己和牛谷雨之间的事也被她知道了，不过反正自己要坦白，也就没纠结。
“秘境里有什么特别的秘密？”
席间他问起两人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被沈欣桐一句话带过，便有此猜测。
“也没有，我把经历都写到宗门日志了，弟子可以借阅查看，也和小月、小婉她们讲过，一会再和你细说。”
沈欣桐说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问：“你有话想和我说吗？”
“……”
杨凡语塞，本以为这么长时间没见，应该要先云雨大战一番，至少也得来个唇舌交战。
结果却迫不及待地这么明显暗示。
这让他心中有些紧张，觉得沈欣桐这么问，可能是要做什么决定。
沉默了会，杨凡点头，“有。”
沈欣桐一脸正色：“那你说，我听着。”
杨凡嘴唇动了动，抿唇道：“其实我和你表妹，嗯，有事。”
沈欣桐面无表情，抬了抬精致的下巴，示意继续。
既然开了口，也是早就想好了的，杨凡一股脑儿将所有事情的始末详细说了出来。
沈欣桐安静听完，一一印证之前自己的猜测以及表妹所说，没有遗漏，没有隐瞒。
她点点头，又问：“还有呢？”
“……”杨凡摸了下眉毛，索性将牛谷雨的事也一并说了，一边观察着沈欣桐的表情，可惜没什么变化。
沈欣桐继续点头，继续问：“还有呢？”
杨凡嘴角一抽，“没有了。”
沈欣桐盯着他，“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