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潜到近七千米到底。
杨凡手持罗盘环视四周，耳中传来戒尺的声音，“左边！”
随即，戒尺化作黑色流光在水中朝前急行。
“慢点，等等我！”
杨凡跟上，即便是巅峰状态，境界也提升了，也比不上对方的速度。
但话说回来，小黑这些年吸收那么多灵石，也恢复了不少，只是记忆依旧缺失。
没一会儿，戒尺停下，身体一阵扭曲化作小人模样站在杨凡肩头，“应该在下面。”
杨凡朝旁看去，是一个水下洞府，应该是属于那只苍崖黄蟒的。
稍作搜寻，没什么特殊，杨凡施展土遁往地下钻去。
只过三百来米，便进到了一处地下溶洞，水流潺潺，洞壁上一块块光灿灿的灵石镶嵌着。
“勉为其难地吃一吃吧。”戒尺化作流光朝灵石卷去。
“……”杨凡嘴角抽搐，不过很快便明白了它的意思，这是一条下品灵石矿脉。
看样子形成不长，很多灵石的块头都不到婴儿拳头大，也不是很密集。
杨凡顺着水流找到了源头，总长不到百米，只能算条超小型的矿脉。
聊胜于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