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敖爷手下当排长的时候,他向敖爷上过书。后来到了山海关陆军学院,他也向长官推销过自己的想法。
可都被人驳斥为不知所谓!
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在大兵团作战上!
敖爷,更是对坦克这东西信心满满。
特种作战?
直接打到敌军指挥部去!
老子他娘的用坦克撕开防线,一样能够推翻敌军的指挥所。
还用得着派一群步兵,坐着飞艇千里迢迢送人头?
飞艇能飞多快,在天上那么久,又有那么大的噪音。当人家是聋子还是傻子?
“卑职定当竭尽所能,以报大帅知遇之恩。”年羹尧笔直的腰板不再挺着,而是跪倒在地上,眼睛里有些有一些晶莹的东西在滚动。
看着年羹尧离去的背影,李枭抽着雪茄凝视良久。
“爹爹您很在意这个人?”李麟看到李枭伫立良久,开口问道。
“看起来,年青人都是纯粹的。年纪越大,心思就越不单纯。”李枭深深吸了一口雪茄。
他相信眼前这个年羹尧是心思单纯的,他只是想实现胸中报复而已。
可历史上那个各种说法多多的年羹尧呢?
“爹爹您还是第一次这样说一个人。”李麟对这个年羹尧更加感兴趣了。
“你记住了!
这个人不可重用,他一旦得了势。嚣张跋扈这四个字,几乎可以写在他的脸上。
不像敖爷和满爷,虽然嚣张些,但却不跋扈。
这是本心的问题,外力几乎无法更改。
一个特种部队指挥官,足以发挥他的才干。再大,恐怕就不服天朝管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