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开始看向其它的待客车辆。
“不,不需要,先生。请上车。”
车夫吓了一跳,这么大方的主顾可不好找,他连忙坐向前室,并招呼客人们上车。
这种公共交通工具当然谈不上舒适,实木的椅子没有包覆皮革,逼仄的车厢里也只能算是整洁,但仍然会有些怪味。
贝克兰德在工业化的影响下,水泥浇筑的路面被修得很宽敞,所以马车走得还算平稳。
行驶的两轮马车里,男孩坐在格兰丁对面,手足无措。
格兰丁用手指轻敲两下大腿关闭了自己的灵视,然后他掏出了1个铜便士,把它递给了男孩道:
“我叫格兰丁·欧德。这是预付款,在你完成了向导工作后,你将会获得剩下的。”
“好的,先生。”
维金斯双手捧着接过硬币,把它在自己的马甲上擦了擦,然后才塞进了自己衣兜内侧。
“先生一定是位军官!”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格兰丁把手提箱横着放在脚边,让它别那么碍事。
“因为先生的坐姿。”维金斯肯定道。
在马车中,格兰丁依然坐得笔直,这是前身遗留下来的习惯。
而同样的做派维金斯也从其他的军官身上看到过,充满荣誉感的军人总会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所以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出错。他接着说道:
“我也想参军,可惜他们不收小孩。也许等我再长大些,就能加入军队了。听说那里有足够的食物……士兵的家人也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维金斯憧憬着。
“很不错的推理,虽然有些牵强。我确实参过军,只是现在已经退役了。”
格兰丁肯定了男孩的判断。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