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讽刺,浓郁得要溢出。
郡尉勃然大怒,“大胆刁民!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辱骂朝廷命官?”赵晋佯装不解,“大人,我这明明在夸赞你,何曾辱骂你?”
“你!”
赵晋收敛了疑惑与假笑,“大人,妇人家,为清白,选择避而不谈实属正常,当日事发在街市,那么多证人,大人怎么不去查查?”
“本官还不用你教……”
不等郡尉斥责的话说出口,郡丞就淡声结果话茬,“有理,本官已经派人去取证。”
赵晋笑了,微微躬身作揖,“大人英明。”
郡尉神情彻底黑下。
然而郡丞已经暗中遣人去,甚至不知道何时派出,再追回,已经晚了。
听见郡丞所言的陈石荣也暗了神色,恶狠狠地瞪着郡丞。
瞧着这三人的暗流汹涌,赵晋心里有了计较。
衙卫去取证并未花多长时间,赵晋估计,早在案子报上来时,郡丞就已经遣人去取证了。
虽然大多人不敢得罪陈家,对此都缄口不言。
但是世间总是不缺打抱不平,嫉恶如仇之人,将当日陈石荣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了衙卫。
这一番取证,条条证据全部指向陈石荣。
陈石荣虽然脸色不太好,却并没有多害怕。
郡丞大力一拍惊木堂,声音比之前郡尉制造的还要大。
“啪!”
“大胆陈石荣!满口谎言!欺男霸女,聚众斗殴,事后为逃脱罪责,诬陷他人!你可知罪!”
陈石荣嚣张地笑了,颇有些肆无忌惮,“大人,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欺男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