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徐勇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贪墨军饷!”
谢连已经听不见赵晋后半句话,在听见“罪名已定”时,谢连一直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徐勇申本以为只有谢柔一桩案子,岂料军饷之事也被发现?
“谢连!”徐勇申猛地瞪向谢连,“这件事你也有参与!”
谢全桉与谢夫人愣住了,他们以为只是谢柔一事,怎么最后,扯出了贪墨军饷之事,还扯上了连儿?
“大人,下官恳请大人先将家父家母送回府中。”谢连没有理会徐勇申,反而朝赵晋屈膝跪下。
赵晋颔首同意。
谢全桉与谢夫人虽然心里担忧,不太愿意离开,可现在处理的案子是贪墨军饷,他们于情于理,都不合适留下。
徐勇申喘着粗气,瞳孔放大,“赵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赵晋笑了笑,盯着徐勇申,“徐勇申,是不是欲加之罪,想必你心中清楚。”
赵晋不再废话,扬声令人将相关证据取来。
已经招了的楚亮,守在城西宅子处的诸真等人,以及一大堆账本、信件,一样样,铁证如山。
“徐勇申,你还有什么好说?”
徐勇申惊得后退两步,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以前,徐勇申威风八面,哪怕当初被赵晋抓住把柄下狱,也没有害怕过,依旧昂首挺胸,因为他觉得,凭赵晋,无法奈何他。
现在,徐勇申弯着要,跪在地上,神情茫然无措。
怎么会这样?短短几天,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后,赵晋尽数徐勇申罪名,扣押入牢中,不日遣送燕阳,等候处置。
尘埃落定。
徐勇申一案,在整个云州激起千层浪。
谁也没想到,他们一直不放在眼里的赵晋,一跃,在云州立足了脚跟,拥有了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