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缎才能平庸,沉迷赌博,难堪大用。”
“军饷一事多年未被发现,可见幕后之人心思慎密,赵缎,他没有争能耐。”
话音刚落,梁王又道:“兴许是本王看走眼了。”
梁王所提,是如今锋芒毕露的赵晋。
“王爷,”孙卫东沉吟一下,道:“不是三王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有没有可能是王太子?”这话孙卫东说得有些犹豫。
梁王敲了敲桌案,“赵缎不会无缘无故攀扯到灜儿。”
“王爷的意思是,幕后之人是……”
孙卫东未说完,意思却已经昭然若揭。
“灜儿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这次事件,明面上最大疑点就是灜儿和是赵缎。”
“兴许,这是一石二鸟。”
最后一句话,梁王的声音很轻,语气却难以捉摸。
长乐殿。
宫人已经全部退下,只剩下王妃与赵灜两人。
“这次事情,是你?”
王妃躺在贵妃椅上,赵灜正在为她揉着太阳穴。
“是,如今虽然还未定罪赵缎,但也是今日了。”
王妃轻笑一声,“做得不错。”
“哈哈哈,赵缎那个傻子,今天傍晚还专门来与我道歉。”赵灜嗤笑出声。
“无论如何,你之后要小心。”王妃低声提点,“你父王向来多疑,这段时间怕是都会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