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赵忠儒和一些官兵们正在挖堤坝,州县长官突然来了。
因为赵忠儒是藩国的世子,而且又是中央朝廷派下来的,所以他们也不敢太过于张狂。
赵忠儒已经拖了自己的朝服,和官兵百姓们一起穿着粗布衣服挖堤坝。
此刻他的衣服上满是污泥,头发凌乱不堪,完全没有一个中州世子的样子。
而反观州县长官,他们一个个人锦衣华服,就连水坝边上都不过来,只远远的站在了草地上望着这边,生怕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赵忠儒看到此情此景很是生气,他摆着手就大骂,“你等怎可把自己称为父母之官,百姓在这里受苦受难,而你却在那里大吃大喝,实则不配为官。”
州县长官自觉面上无光,也就不同他争执了,更何况他还是中央派下来的,具体来这里除了修水利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他们也不敢肆意而为。
“世子骂的对,其实往常我们也世子一样,与百姓站在水火之中,可今日是想出来见一见王世子的样子,索性穿的好一些,却不曾想,王世子竟然在这里已经动工了。”
赵忠儒实则听不得这种推脱之话,他的眉头向上挑起,不满意的说,“难不成还是本世子的错了?”
州县长官忙谢罪,“不不不,是我等的错,王世子来到这里已经是给我们无上的尊容了,怎么还能平白无故的怪怨起王世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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