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我了。
却没有首先喊叫她回答问题。
这个机会，我送给云树树了。
现在，我这么问问一句，直接打击到她的自尊面子。
反倒是，心里恨恨我了。
我去！我猜透她的心思，她的想法，除了暗啐一口，也是没有办法摆脱她的嫉恨。
我只能眨眨眼睛，继续笑笑，竭力淡化两人间暗暗存在的尴尬气氛。
依然是，我的双眼没有看看戚妍妍的眼睛。
倒不是害怕她的眼神。
此时，她的眼神里，应该充斥着说不清的愤懑。
我必须遵循着既有的惯例，我不能主动看看任何女孩子的眼睛。
担心她们就此纠缠下去，耽误时间。
实际上，戚妍妍的答案，就是二。
除了二字之外，她压根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答案。
她不好意思张嘴说出口，我帮她说了。
并且是，不管她如何反应，我继续后面的问题程序。
就是说，我不再关注戚妍妍回答问题了，她已经有了答案。
接下来，我要问问最后一个女孩子。
就是小红了。
此刻，她正眼巴巴地瞅着我，一脸无奈和可怜的表情。
明显是，前面，云树树和戚妍妍的答案，已经深深触痛她的自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