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尼怀斯回道：“当然可以了，不过你需要付出一个代价，嘿嘿嘿。”
“什么代价？”
“死亡。”
小丑咧嘴一笑：“只有这个代价吗？哈哈哈太简单了，没问题！”
潘尼怀斯问道：“哦？你不考虑一下吗？”
他摇了摇头淡然道：“当然不需要，你能找上我,说明我迟早都会死。”
“我有无数种办法和能力杀掉想杀我的人类,或者躲开。”
“但我知道我所有的办法在猛鬼面前，都将变成一坨没用的垃圾，不是吗？”
“反正迟早要死，并且我从来没有怕过死亡，这种代价不就相当于没代价吗？”
“嘿嘿嘿，所以可以满足我的愿望了。”
这就是哥谭之王joker的心态，怕死？不存在的。
如果能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和蝙蝠侠，那么他甚至可以主动自杀。
这也是他和别的超级反派的区别之一。
上赶着想办法把自己搞死，这种心态和思维别人学不来。
潘尼怀斯满意的点点头，心想太棒了，要的就是你这种心态！
省的自己再想办法诱发恐惧了。
还好小丑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么，如果知道绝对就不会主动送死了。
而是用毫无恐惧的心态，将自己狠狠的杀掉。
小丑催促道：“为什么还不开始？快点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潘尼怀斯怪笑道：“别急……现在，闭上眼把你的意识全部放空。”
小丑听话的闭上眼，同时将大脑里的所有想法直接排空，瞬间进入了一种空虚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