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捡起了一颗珍珠，按进了玛莎那还未闭合的眼球内。
那眼珠被使出全力的布鲁斯按爆。
“我得感谢你，易，瞧瞧，我们总是很有共同语言。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布鲁斯那藏在黑暗中的人性已经消失，或许在哥谭，布鲁斯一开始就是仅次于小丑，第二疯的人。
他只是被刘易在深渊前推了一把，就再也无法爬出深渊。
布鲁斯父母的尸体已经变成了零碎，他停下了动作。
“我有些厌倦了，等我有兴趣的时候，再来娱乐一下，现在，我要去杀了超人，接管这个世界。”
布鲁斯意识中的世界破碎，化作无形。
他重新控制了疯神战甲，只是那冰冷的黑暗与微光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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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不停击打在生物力场上，在他的后方是臃肿，可怖的血肉与血肉人体组成的刘易。
“你无需再做无用功了，小丑。”
“为什么不坐下来聊聊，等待那转瞬即逝的死亡来临。”
刘易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与波动。
“哦，见鬼，谁知道你到底会不会死那个大火球里！我还有那么多的乐子没找到！”
那巨型感染体上的小丑头颅，在吐槽刘易。
而另一个头颅，哈莉奎因正怔怔的看着地球的方向。
“克拉克在把哥谭市与它周围的陆地，加上这具‘疯神战甲’一起送上那炽热的恒星。”刘易见到了在这城市与血肉底部飞行的克拉克。
“未来，应当被影响了，巴里艾伦的牺牲没有白费。”
“还有，布鲁斯也快醒了。”
那原本本分老实，至少融合了地球上三分之一海洋生物的血肉在不安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