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博特等人被推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房间,房间内有着各种各样的肢解工具与超出常人想象的奇怪道具,还有几面镶有稀碎铁片的美国国旗。
一个穿着白色衣物,戴着口罩,上世纪的单片眼睛,严肃,肃穆的人在玻璃房间内等待着博特等人。
见到那些可怕的工具后,哭喊的两人叫得更大声了。
而台下的观众也变得开始兴奋起来。
不少观众的目光一直就在博特的身上。
他们四人被拖入了玻璃房间内,惊魂就站在玻璃房间外,准备近距离欣赏演出。
那名玻璃房间内的人没有说话。
只是走向了最年轻的流浪者的笼子,也是哭喊得最大声的那个。
他准备把演员从笼子里面拉出来,绑在一张立起来的束缚床上。
“嘿!你这杂种!有胆子放开他!让我先来!”比尔出声怒斥。
玻璃房间里的人停下了动作,他在等待场外的回应。
面对比尔提出的要求,一些样貌俊美,浑身赤裸,身材比例相当完美的工作人员收集了观众们对于比尔的要求的意见。
在短暂的统计与归纳之后,惊魂示意房间里的白衣人按比尔的话做,让比尔成为第一个演出者。
“我说,你们这些没种的软蛋蛋,小兄弟被割了的废物,就没胆量冲着我来?”博特用最小的力,抖动着铁笼,哗啦啦的声音与博特的喊话把所有人吸引。
观众席内,又有了一次关于是否让博特替代比尔的意见征集。
惊魂在接收到结果后,向白衣人示意,按博特的话做,让他第一个演出。
比尔在叫喊,谩骂着,让他第一个来,但白衣人已经不再理会比尔。
他拿出了针管,准备先为博特注入一针肌肉阻隔剂,再将博特绑在束缚床上。
而玻璃房间外的观众,大多在低语,兴奋的讨论着博特能坚持多久。
有人猜一个小时,有人猜半个小时。
那些穿行的工作人员收集了打赌博特能坚持多久的赌资,一些虚拟的卡片替代了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