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遮自己胳膊上的伤?乔桥一时有些费解。
“我的衣服都在卧室,你自己去挑一件喜欢的就好。”秦瑞成见怪不怪地摆摆手,“走之前记得关门。”
他拉着乔桥出去了。
“你脸怎么这幺红?”秦瑞成挑挑眉,“难不成你看程修看‘性奋’了?”
被戳中心思的乔桥:……
“别做梦了,程修你是碰不到的。”秦瑞成一看乔桥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有
些不高兴,“他是简白悠身兼数职的保镖,据说是某军区特种兵出身,我跟他认识了这幺久,这家伙拍戏之外的生活简直就是苦行僧,别说碰女人了,酒都不沾一滴。”
“拍戏?”乔桥惊讶了,“他不是保镖吗?”
“这里面可太复杂了。”秦瑞成耸耸肩,“总之:简白悠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去干什么。”
“那、那今天他受伤也是——”
“嗯。”
乔桥好像明白了什么,她举手弱弱地问最后一个问题:“那简白悠是什么人啊?”
“北欧某军政世家?”秦瑞成也不太确定,“反正一身上层阶级纨绔子弟习气,你可不要被那张脸骗了,他其实真的挺变态的,你看程修天天被他折腾得那个惨样就知道了。”
乔桥乖巧地点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秦瑞成把脏衣篮放下,然后趁着乔桥一个不防备猛地把人推到旁边的房间门上,乔桥后脑勺‘咚’得一下撞到门板上,还好秦瑞成下手很有分寸,乔桥倒是也不觉得多疼。
秦瑞成把脸凑过去,笑得很得意:“性奋了就要纾解出来嘛,不然憋着对身体多不好啊。”
他低头嗅着乔桥的肩窝,一边不遗余力地推销自己:“器大活好,包满意,不满意再赔十次。”
说实话,乔桥还真的挺心痒的,她身体里那股子火苗还在不上不下地悬着呢。
“可是一会儿不是要出去吃饭吗?”乔桥还在犹豫。
“这算什么!”秦瑞成亲了乔桥的侧脸一口,“本来订了位置,不过让他们送到公司也是一样的,等你饿了我帮你端上来,一勺一勺喂你吃。”
“不要……我又不是病号。”乔桥也还是伸出手搂住了秦瑞成的脖子,“你说的包满意哦,不舒服我就找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