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诣皱了一下眉,心想道这个女人果然是离不开自己,既然如此又何必假装没看见?不过,付南熹改变一下装束的话,人还是挺好看的。
“管她做什么,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而已。”
话虽这么说,几个人愣是没有一个移开脚步,就那么杵在别人店门口东一搭西一搭的闲聊。聊到几个人都有些不耐烦了,才终于从眼角余光里瞥见付南熹走出来了。
“哟,买了不少东西呢?”
几个人纷纷起哄,萧墨诣面上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心里却隐隐有些得意。
他就说,付南熹这种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无非就是一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不过…他最讨厌有人在他的眼前玩把戏。
但大包小包出门的付南熹看见已经几乎把道占满了的几人,只从嘴里冒出来一句“好狗不挡道。”
这这这,走了?
几个人大跌眼镜。
“付南熹今天是怎么了?摔了脑袋?这可是墨译啊?”
“墨译,付南熹这是,欲擒故纵?”
萧墨诣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离开了。
“系统系统,迟槐宴家住哪?”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车中,付南熹准备出发。她没和付家司机一起出门,也不知道去迟家详细的路。
按照系统的提示开向迟家,风吹在付南熹的脸上,也是吹向新的开始。
到了迟家,付南熹让迟家人一一把东西送上楼,一件一件拆开给迟槐宴看。
她眼中带着极易察觉的期许,“阿宴,你喜欢吗?”
少年的眼神之中如同带着一湾秋水,脸上的神情永远都是淡淡的,让人难以明白。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情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