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劝,我媳妇有点动摇。”
“我这个心里难受啊——孙家的人,我恨不能他们死光,怎么能帮他们养孽种呢?”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道:这大夫就不怕打雷的时候遭雷噼吗?
不知道人家什么情况,就片面强调什么不要伤害孩子,不经他人苦,就劝他人行善大度。
人家林有义和沉兰芳历经磨难,就不应该好好养育自己的孩子?非得搞一个一辈子的心结,活得不痛快,郁郁一生?
这他妈欺负老实人的思维,都是哪儿来的?老实人就活该这样受欺负?
现在堕了孽种,一时之痛,随后便是一生夫妻和谐;真要生下来孙家的孽种,这两口子甚至下一代的所有幸福就完蛋了,光是纠结这个孽种的事情吧。
何雨柱也没讳言,直接把自己想到的告诉林有义。
林有义听的眼睛发亮:“何领导,您说的对啊!”
“现在也就是一时的麻烦,只要解决了这个麻烦,以后我和媳妇一辈子都好过;就算是我媳妇再也不生孩子,我也美,我也高兴。”
“如果真生出孙家的孩子,我感觉我和我媳妇这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儿!”
“就这么跟你媳妇说,还有换一个医院、换一个大夫,别信那些鬼话;你媳妇刚刚怀孕,什么都来得及,再拖延一下,就真来不及了。”何雨柱对林有义说道。
林有义连连点头,十分感激地看向何雨柱。
“多谢您,何领导!我心里一下子稳当多了。”
何雨柱看着他,无语地打量他:“所以,你就为了这事儿,专门来轧钢厂找我?”
如果林有义说“是”,何雨柱就真的要重新评价林有义和沉兰芳这两口子——做事挺没头没脑的。
你们家的私事,来找我作什么?我跟你们是亲属?还是跟肚子里面孩子有关系?
林有义挠了挠头:“何领导,倒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跟您禀报一下我们胡同尤三愣的事情。您不是让我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吗?”
何雨柱点点头:“对,是让你多注意。”
“你有什么新发现了?”
林有义说道:“何领导,尤三愣的赌博还在时不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