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是随口一问——老少爷们聊天嘛,随口应景罢了。
“在黄土高坡那边……”
阎埠贵说道:“插队的什么人都有,解旷说里面有个最傻的小子,别人都哭他笑得欢,还说什么广阔天地大有可为,特别有意思。”
“还有……”
阎埠贵嘴里巴巴地说了不少,何雨柱也是跟着附和两句,之后去了中院。
中院里面一如既往,一大妈、秦淮茹都帮忙看孩子、洗刷尿布什么的。
“何叔叔!”小当上前来,抱着何雨柱手臂,“你现在下班怎么不坐车了?坐车多威风啊?”
“坐车也没什么威风的,我但凡有一点儿私事,反而不太方便。”何雨柱说了一句,摸摸这小丫头的脑袋瓜儿,“今天有空,我看看你功课学得怎么样。”
小当点头:“何叔叔,您说吧。”
何雨柱便考验一下她的功课——语文方面有点马马虎虎,数学方面,小当特别敏锐。
这让何雨柱不由感慨:还真是个小财迷的模样,对算术特别有天赋。
以后要是听话,当个会计什么的准不错。
抬眼看见棒梗,招呼一声:“棒梗,过来,理发学的怎么样?”
棒梗过来客客气气,跟原来顺从的态度比起来,有点不冷不热了。
“何叔叔,也还是那样,没太大变化。”
“学会了几个头型了?”
“还是两个。”
棒梗回答的也算老实。
不过,他这表现,何雨柱看在眼里,心中嗤之以鼻。
这小子道行还差得远,忘恩负义都摆在脸上——秦淮茹回来之后,他就跟何雨柱不是那么顺从亲近,一副养不熟的狗嘴脸。
所以,他最好不要再变卦搞什么花样,老老实实当理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