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启动,不多时开到轧钢厂。
棒梗去理发店,秦淮茹、刘光福去第一车间。
阎解放下了车,又开口呼唤一声:“哥——”
“去吧,好好工作,没事。”何雨柱说了一声。
阎解放这才提心吊胆,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天下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有警察同志进入轧钢厂抓人,也没有保卫科、城北街道办巡防队来找他。
即便如此,到下班的时候,阎解放还是惴惴不安。
回到四合院,三大爷、三大妈都说今天再没人来过,阎解放才松了一口气。
“都怪阎解成!看看惹出来的什么事儿!”
阎解放抱怨着,看见阎解娣背着书包回来,又问:“小妹,手没事了吧?”
阎解娣笑了笑:“还有点不舒服,没事了。就是今天早晨,怪恶心的!”
阎解放点点头,心里面还是有点后悔。
当时挺生气,现在想想把人打死也太冲动了……幸好雨柱哥帮忙,到现在也没出事儿。
真得好好感谢雨柱哥!
又过了两天,城北巡防队过来了两个人,一个问老阎家什么时候交二百多块钱,一个问老阎家见过一个缺手指头的男人没有。
阎埠贵怒道:“我就知道是你们派来的!你们真是缺了大德了!”
“那人往我家小孩手上用胶水粘了一个死蛤蟆,你们知道不知道?”
“我们不管你们这个,那个缺手指的人呢?”巡防队的人叫道。
“我们哪知道?他干了缺德事就跑了!”
阎埠贵叫道,又嚷嚷着要举报他们巡防队,告他们敲诈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