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扶若有很多个夜晚，都想过，要不，就这样结束掉这一切吧。
太痛苦了……
娄辰逸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是我逼你割腕的吗？是我逼你去陪酒的吗？你今年几岁了？我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让你去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吗？纪扶若，你怎么有理由责怪别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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