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璟眉头一皱,旋即一笑:“想必这两条大鱼,都要进一笼了,待打捞时,我们再喝一次这鱼汤。”
陆云杉此时心思已散,未细听黎璟这话,只抬头看这漫天飞雪,想着埋藏在自己心中的秘事
到底是何人要杀我,既是慢性毒药,为何毒发之时,死状却不似檀雲所说那般与慢病无异?
据檀雲所说,茵樨稀有,迄今为止最后一株由司风禾所买,医治姜帝心疾。
若是这司风禾从中挪用,毒杀我?
可司风禾究竟为何杀我。
“云杉?你在想什么?怎么愣住了”黎璟抬手轻拍了拍陆云杉走神的脸。
陆云杉回过神来:“无事,紫绎找你何事,你且去办。”
黎璟双眼微张:“好,我今夜办事,便不过来了,你好生歇息。”
陆云杉:“好。”
入夜,雪已停,在欧阳林掩护下,黎璟顺利出了宫。
紫绎往马车内望了望:“公子,姜南州已出发了近一个时辰,身边明面上只带了一个护卫望羽。”
黎璟卧在马车中,长叹了一口气:“本以为今年冬,可好生休息一番,谁料到,大半夜还要起行去飞泸。”
紫绎拉起马车缰绳快马追去:“公子放心,黎国那两位,我们的人都盯的紧着呢。”
“至于飞泸,公子此行,定能成事。”
黎璟阖上眼:“但愿!”
晏如宫
慕容琅褪去一身男装,坐在灯下。
身边随侍阿宁也是女扮男装,自屋外入后递给慕容琅一封燕国的信。
慕容琅并未打开,直接扔进了炉火中:“又是写来问罪的罢。”
阿宁满面担忧:“公子,我国皇室,出生起便有刺青,皇子为月,公主为星,此番和亲,怕是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