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给林姑娘写了,也得给我一幅墨宝,这样方是不厚此薄彼。”
贾蔷陪笑着说:“好好,姑姑婶婶们谁想要,我都写,要写多少的都有,专职侍奉各位姑姑。”
“蔷哥儿,我给你研磨。”
颇有种红袖添香的意味在。
贾蔷又开始写了几幅,大开大合没几分钟的功夫就搞完了。
“安分随时,自云守拙。这张是薛姑姑的。”
“冰清玉洁,超尘清冷。这张是惜春姑姑的。”
......
每个人都写了一张,每个都是较为贴切。
对于贾惜春关系又要近一点,她和别的人不同,是宁国府的姑娘,只是目前在荣国府上住着。
自己十六,要叫一些十二三岁的娃娃们称呼姑姑,有些别扭。
多叫叫,习惯习惯也就好了。
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
在古代,十二三岁的女娃娃们嫁人了的也有不少。
不能像现代那样把她们这个年纪的人完完全全的当小孩一样对待。
那两首白话诗,她们都不大谈论。
也不敢谈论。
爷们可以无所谓随便怎么写,怎么说。
但是她们姑娘家的不行。
就连西厢记牡丹亭的那种,稍微讲了些情爱的都被成了禁书。
这两段白话文就更加露骨了,讲情爱思念的,想要谈论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