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秦小川，眼底没有一丝波澜，脸上流露出释然的模样。
叶凌月甚至感到了一种情绪波动。
那是一种解脱的情绪。
那一刻秦小川没有挣扎，他选择了死。
那样的秦小川，让叶凌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曾经的秦小川，曾经四哥，是多么积极上进的一个人，天不怕地不怕。
哪怕是面临死，替阿光挡下致命的一击时，他也是含笑而死的。
身为异魔的秦小川，更加强大了，可他面对死亡时，却如此消极。
若是他死了，阿光应该会很难过吧。
叶凌月不禁就联想到了，秦小川还未重生之前，那段日子，阿光也是恍恍惚惚。
叶凌月早就察觉到，秦小川和阿光之间的关系有些特殊。
他与秦小川之间，有一种很特殊的羁绊。
那种羁绊，也许不是男女之情，可也绝不仅仅是简单的兄弟之谊。
身为凌光的姐姐，她自然不想阿光和异魔扯上关系。
可看到秦小川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叶凌月又有几分不忍。
秦小川选择了囚禁无涯掌教，而不是将其杀害。
这某种程度上也说明了，秦小川还未完全泯灭人性。
和血迟等人的相处，尤其是得知帝莘也是帝魔之后，叶凌月对于异魔倒是没有那么排斥了。
异魔和神族，说白了也是一样的，有血有肉，有骨肉亲情，也有爱恨嗔痴。
想来，阿光若是在这里，也不不希望看到秦小川这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秦小川的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