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想了想，往前挪了一步。
它不能拖累凌月，老辛头已经被它害死了，它不能再连累凌月她们。
眼前这男人，已经说明白，只要它跟着他走，就会送凌月她们走。
“我拒绝。”
女子的答复，清冷而又寂寥，可在暗夜里，却是听得分外分明。
小鬼呆了呆。
“夜凌，你不要再固执了，我说过，那些人不是眼下的你可以对付的。”
奚九夜没想到，自己这般好言相劝，近乎是低声下气，可叶凌月还是一口拒绝了他。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五百年前，我被你活活逼死。五百年后，你却被我赶出了神界。”
叶凌月一脸的淡漠。
仙皇级别的存在，的确不是如今的她可以抗衡的，可那又如何？
“夜凌！你一定要激怒我才高兴？还是说，你还记恨着五百年前的事？我先祖要那小鬼，今晚，无论如何，我也要拿下它！”
奚九夜气得脸色大变。
上天入地，敢这般和他说话的，也就只有叶凌月一个人了。
奚九夜话音才落，他身后多名巫者闻风而动，围向了小鬼和小吱哟、韩言等人。
那些巫者都是山阴圣王手下巫者中的精锐，实力非同一般，小鬼和小吱哟等同于没有战斗力，韩言一人，根本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
“奚九夜，你敢！”
叶凌月眼眸一沉，看样子，奚九夜是打算撕破脸，人多欺负人少了。
既是如此，休怪她拼个鱼死网破。
叶凌月的眉心，神印一闪而逝。
一抹血红色，凌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