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在家里觉得无聊……乱涂鸦……这只是小孩子的画笔,你们千万别当真……完全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他解释的声嘶力竭了。
大有“此事无银三百两”之解释——
况他已听出是她的声音了,且眼睛往书房门口一瞥就见门口上站着二个人。
不知门口上的二个人是不是老婆派来的“奸细”?或是老婆早己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了,就故意派了他们二人想来探一探他?
他现在大有被抓了个现行,解释的无力了。“且我从小就有个乱涂鸦的习惯,真的没什么……”
能瞒得了一时就是一时吧!
再说:他真不想让老婆知道:那个叫焱君的就是他李小屈,李小屈就叫焱君好不?
更不想让她知道:他在秘密的接她单子。
若被她知道了,不知她会不会把个天都闹塌了,然后她会怎么想怎么做呢?
是不是让他干脆关闭那间破游戏室,到慕氏当她的助手?
可他不愿意,毕竟李小屈游戏室是他一生中倾心所愿的倾注了大半辈子的心血,还有那个须待研究的时光返照镜——
总之一下:让他给老婆打钟点工秘密接单子还可以。
他不可能整个人扑到慕氏上去。
他也有他的事业。
他的事业就是开游戏室。
尽管目前游戏室不景气。
就因游戏室不景气吧!说到底他目前不是还得老婆养活着的吗?
但他拚命地接老婆的单子,就是要减轻老婆肩上挑着的担子,至于让他关闭游戏室,那是想也不能想的,就他这个样子,大有:若想要我关闭游戏室,不如先把我擦了之势吧!
虽说有点夸张。
但他确实这么想的。
“李老板,你说什么?”贞贞觉得太可笑了,“我又没说你什么!激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