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就像有另一只眼睛看着他一样。
况他刚从救护车上逃离下来。
不过,警察局这个电话倒是提醒了他:钱氏出事了,他还是个始作俑者——
也算他算计别人而算计到自己的头上了。
不!
他只不过是个实施者,不是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应算钱留根。
他是在完成他交给他的任务的。
一直以来,他都把他的任务当成圣旨一样去完成,
这不,在他接到钱总的任务说:“慕总马上就要到我总裁办公室来,说要来找我,你的任务就是热情接待她,不管你用何办法拖住她……”
也即只有拖过今天,就没事了。
因钱留根心知肚明:慕忻彤一定冲着他借款而来的。
那不如把责任往刁小姐身上推?
或说他不知情?
……
反正在往警察局的路上,他思虑了若干种糊弄、应付的办法……结果一个办法也没能用上。
他不得已上了警察局一趟,经何警长的提审,他就像打开卷闩门的水一样,一五一十地供出之前他让刁小姐下安眠药茶水的一事。
何警长不费吹灰之力就判出此案,且按情节轻重给他们几个定罪。
特别死作佣者倪涛还有刁小姐——
特别倪涛把此案全揽下了,说此案根本与钱总没关系,他并不知情的。
但耐不了二审何警长再进一步对他们进行单独的审问,最终他才供出:他那是奉钱总之命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