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被暗劲攻击的症状，如果不是他内家功夫也修习到了暗劲的地步，刚才这一腿，直接能打碎他皮肉下面的肌肉组织，甚至连骨头给他打碎。
而这正是暗劲可怕的地方。
不过袁啸天肯定也不好过，落地后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是双手撑地一个后空翻，随后双脚发力，再次朝着姜森冲过来。
这一次改为了拳腿交替。
“砰砰砰——”
袁啸天出手速度极快，犹如雨打芭蕉一般，发出一声声惊人的炸响。
而姜森速度也不慢，双拳犹如风火轮一般，把身体要害部位掩护的滴水不漏。
两个人以快打快。
刺拳、直拳、摆拳、上勾拳、平勾拳。
直膝、跳膝、飞膝、砸膝。
扫肘、挑肘、斜肘、砍肘、砸肘、反肘。
……
生死搏击之下，两个人全力以赴，招招致命。
很快双方的防护出现了破绽，但是两个人丝毫不在乎，只是避开致命部位的伤害后，不断的抢攻！
姜森的拳头皮开肉绽，骨断筋折，脸上也很快变得血肉模湖。
而袁啸天也好不到哪去，一只眼球被打爆了，黑色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来，流到了嘴角里面，而他的右手手臂裂开了一大块肌肉，鲜血汩汩往外面。
砰——
两个人同时一脚把对方踹出去四五米。
“呼——”
两个人趴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后，大口大口喘息着。
姜森右眼肿胀无法睁开，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脸上满是病态的笑容，此时此刻他仿佛回到了宋末那金戈铁马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