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南双眼微眯，走到潘金莲面前，居高临下，“难道不是坑蒙拐骗，从我爸爸手里夺过去的吗？”
“你……”
潘金莲愣住了，像是看着一个鬼似得看着柳湘南。
“你怎么……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潘金莲本来想问柳湘南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
事情已经过了十五年。
当年的人，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了。
连官方都已经定性柳玉成是自杀跳楼，根本就翻不了案子的。
可她脸上的呆愣，慌乱，还有愤怒的质问，欲盖弥彰的表情都一一落在了柳湘南的眼睛里。
这下，她算是彻底相信了路向北说的，潘金莲和她父亲的死有关！
“为什么？”
柳湘南身体微微颤抖：“你为什么要害死他？还要害死我？不爱了就离婚，为什么要杀人？”
她不介意自己会成为离异家庭的孩子，她也不介意成为孤儿。
她介意的是，自己的父亲，居然被她的母亲给害死了！
“我不知道你究竟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潘金莲冷着脸，语气有些急促：“既然你没有钱，那我也就不求你了，我自己想办法。”
她担心会再留下来，就会彻底露馅。
所以，潘金莲便自己推着轮椅，快速地离开。
柳湘南没有拦，她现在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这个让人崩溃的真相。
路向北也没有去拦，在证据还没有正式甩到潘金莲面前的那一刻，他估计潘金莲是不会认罪，心中依然存着侥幸，不会离开a城。
“难过，就靠着我的肩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