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告诉她，他们两人现在是荣辱一体，不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有了这个理解，柳湘南也就带着愧疚的情绪，接受着大家的夸赞。
很快，天就彻底黑了下来，天又冷，大家都开始散去。
柳湘南红着眼睛，推着路向北去往姜明月的墓前走去，同时嘴里还说着：“路向北，你太犯规了！”
“我犯什么规了？”
路向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即使是在黑夜之中，柳湘南也依然红了脸，声音羞涩娇媚。
“犯了让我不得不爱上你的规……”
三月底的风，吹在空气中，是带着寒意的。
但是带着柳湘南那句带有告白的风，吹进了路向北的心里。
温暖了他的血液，温暖了他四肢百骸，温暖到他的整颗心在这一刻，颤粟着，叫喧着。
他恨不得将柳湘南抱在怀里，好好疼爱，让她感受自己的热情。
让她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十五年。
她会走到他身边，爱上他，他应该早就知道的，一切都是他设好的一场局。
可真的当这一刻来临，他却觉得紧张，恐慌，害怕。
这来之不易的美好，想要让他恨不得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再也不要走动一秒！
因为他知道，越是绚烂多彩的泡泡，就越是到破碎的临界点。
他需要更加努力，让这个美丽的泡泡，变成永恒。
“柳湘南……”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你可以，亲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