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将她看穿。
“没什么。”
柳湘南收回了目光，脸上从原本淡淡的表情，变成了温婉的微笑：“接下来的一个月，程小姐还是少出门的好。”
她的友情提示，在程洁的耳朵里，却成了挑衅。
“怎么？害怕我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把路向北勾走了？”
程洁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柳湘南有多大的骨气呢，没想到就这啊！”
柳湘南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好。
“咱们上去吧。”
梁田担心双方会打起来，就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有点像是修罗场的地方。
正好这时，电梯也从楼上下来。
梁田刚准备进去，就被程洁拦住。
“我先上！”
姜思思拉着程洁地手，“这是不是不太好？还是让他们先上吧。”
路沫沫也冷哼一声：“明明是我们先按的！”
程洁不说话，而是站在电梯里，看向柳湘南，“你求我，我就让你上电梯。”
柳湘南想要翻个白眼，但是她忍住了。
她按了另外的电梯。
见柳湘南不理她，程洁就跳得更厉害了：“堂堂路家少夫人，就这么胆小怕事？那天在舞会，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是担心自己丑陋的一面被路家的人看到，然后让路向北厌恶你吗？”
“不与傻瓜论长短。”
柳湘南丢下了这句话，就进了另外的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