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守泽咬牙切齿,“那就,拭目以待。”
警告完了,事情就完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
考虑到她接下来要奔波在田间,所以柳湘南便让路向北回袁家办公了。
至于她,则是带着几个保镖和郑守泽,去了田间。
她看着土地已经干涸到出现裂缝,又看着瘦小的小麦,皱眉,心里沉了沉。
五月下旬,就要收割小麦了。
可是现在地里干旱,怕是……收成不好。
原本她是想要让郑守泽到麦田里薅燕麦的,但是她现在改了主意。
“抽水浇田,三亩地,你自己做。”
郑守泽想着反正就是拿着水管浇水,只是冷哼几声,然后就开始遍地找水龙头和水管。
找不到以后,他就开始有些急躁。
“柳湘南,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啊?这地里哪里有水龙头?”
听着郑守泽的话,柳湘南面无表情。
“这里是普通的乡村,不是什么国外,也不是什么重点科技农业园,只是普普通通的乡村,每家每户田间浇水,都是用机器从河里抽水,买水管拉到自己的田地里,开始浇灌。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去处理吧,明天下午,我来验收成果。”
说完,柳湘南就迈步离开。
这种事情,大学以前,她没有少做过。
气象是一件很玄学但又有规律的事情,今年干旱,明年涝灾。偶尔停歇两年,风调雨顺,又开始干旱,涝灾,如此反复。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农民都是靠天吃饭。
只不过,以前士农工商,农民地位还高一点,现在……
农民,农民工,突然就变成了社会底层的代名词,甚至还是富人嘴里的污言秽语咒骂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