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话?”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周甲开口:
“我对这话的意思不甚明了,唯独记住了一个‘住’字!”
“住?”李谷新眉头皱起:
“何解?”
“人心杂念繁多,七情六欲纵横、喜怒哀乐难控,诸多杂念会分散精神。”周甲道:
“所以,心要‘住’,方能有所成。”
“据闻,有位王爷欲考验高僧定力,找来美人演舞、乐妓奏曲、美食甜品,看高僧是否动心。”
“高僧自没有动心,也引得那人不解。”
“王爷想不通,世间人物欲缠身,哪有不好色、不贪杯之人?”
李谷新若有所思,萧正卿也凝神倾听,这等白银强者的修行经验,对常人来说难得可贵。
“高僧不答,遂让人带了位死刑犯前来,并予一碗水放在死刑犯头顶,言道若水不撒,就朝王爷求情饶他一命。”
“然后在死刑犯面前放美人、美食、美酒。”
“结果……”
“结果那死刑犯自然也没有动心!”萧正卿双眼亮起,忍不住轻击双掌:
“原来这就是‘住’!”
“心有所执,所以停驻,不为外物所移,自然而然就能全心全力为一件事努力,事半功倍。”
“不错。”周甲点头:
“周某出身寒微,幼时家贫,乡村师资不丰,就算想要学有所成也极难,后来能小有成就,就是记住了这个‘住’字。”
“该吃饭吃饭,该修行修行,心无杂念,所以虽天资平平,最终也能超过其他同龄人。”
“前辈。”萧正卿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