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韩湖摇头:“既然是杨道友的注意,你能做就去做吧,不过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把事做绝,不然……”
“这些年遭遇不测的人多了!”
他对钱襄还算用心,不仅仅是因为一手提携上来的,更是因为钱襄做事从来不瞒着他。
即使贪。
也是放在明面上贪!
“是,是。”钱襄连连点头:“晚辈明白,不过做事做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出过事。”
“哦!”韩湖起了好奇心:“你倒是自信,可是有何依仗?”
“这倒不是。”钱襄摆手:“晚辈只是谨记长老曾经的教诲,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记住这点,就永远都不会出事。”
“这些年,长老可曾见晚辈出过御鬼宗势力范围?”
“呵呵……”韩湖闻言失笑,伸手连连指着钱襄:“你这家伙,倒是狡猾。”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每次有外派任务,你都是千方百计不去,不惜为此大耗钱财。”
“难怪能一直没事!”
钱襄咧嘴。
他的修为并不弱,已是六阶白银,只不过不善与人厮杀,修为多是以资源、年龄堆出来但就算如此,也没人敢小觑。
加之行事谨慎,绝不招惹不能招惹的存在,也不身处险境,因而多年来一直安然无恙。
即使有人心怀杀意,也找不到机会。
说话间。
韩湖眉头一皱,状似察觉到什么,下意识开口:
“你……?”
不对!
话音未落,他心头警兆陡生,千年来心血祭炼的玄兵宝尺脱体飞出,朝着虚空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