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诗文映在昙花凋零的光幕上,久久不散。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一时间无数儒生默念此句,心头翻涌澎湃。
虚空之中雷光涌动,无尽的流光飞逝。
紫色的人望之气,金色的浩然气,将大河照彻,夺去夕阳的光辉。
传世诗文!
帝王之诗!
劝学引道诗词!
不管是仙舟上,还是画舫上,还是河岸边,所有人都是低头,奋笔疾书,将刚才的诗文记下。
不远处站着的陈如面上全是笑意。
这得是多少真迹啊!
写下诗文的韩牧野将那纸页拿开,又摊开一本学子儒生的文章。
“开篇立意不错,文采斐然。”
“吾建议,凌顶之句,可成诗文,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抒发胸中意气。”
纸上得来终觉浅,唯有躬身前行,方得始终。
那些传世的诗文算什么,那漫天的浩然气算什么,那无数人的感慨又算什么,执笔点评,落墨教化,此才是大儒!
这一刻,无数人心中对儒这一个字有了认识。
儒,人之需也。
不是那一句诗文动皇城,文名流传三千载的儒,是教化万方,使文道昌盛,万万年兴盛的大道!
甲板上,看着光幕之中低头批注的韩牧野,徐谓轻声开口。
“酒友,我不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