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两个又笨又弱的雌性,非得出去打猎找什么竹子?类猿人不知道外头的危险,走兔族的都被魅鹰伤害过,还不知道危险吗?
现在这个天象出去,真的是不要命了。
戍犽内心骂骂咧咧,爪子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余凃给他们包扎的布条,又费力的勾来了给他们包扎用的、所剩无几的药草。
然后学着余凃,把药草咬到嘴里嚼了起来……
什么味道!?
好苦!?
戍犽吐了出来,脸要青了,话说这个类猿人雌性咬的时候不苦吗?
戍犽嫌弃了半晌,最后看了熟睡的人,看着小小的一张脸,心里竟然颤了一下。
这个类猿人看着就比任何一族的雌性都要柔弱,一个人躲在丛林当中,没有族人,她是怎么撑下来的,竟然像个勇士一样!
“唉!”
戍犽又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苦苦的药草后,果断咬进嘴里,嚼出绿汁,然后吐出来,小爪子笨手笨脚的抹在了余凃伤口上。
最后照葫芦画瓢,用布条绑了起来……
……
余凃睡了一觉,第二天浑身酸痛,爬下草垛子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昨晚吃剩下的骨头,还硌了一下脚。
刚要扒开骨头的时候,发现腿上不知什么时候绑了一块布。
仔细一看,里头裹了被嚼碎的草,绿汁染绿了白布条……
余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