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烧点吃的后,休息吧。”余凃老母亲似的叮嘱了一句,毕竟崽子们的事,不能多问。
余凃去睡了,脑袋里琢磨着怎么分房,就一个洞穴,一个大通铺,貌似不好分。
琢磨着,琢磨着,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余凃往常一样醒来,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但突然发现眼前,好像有什么庞大的物体挡在她面前……
嗯……一个下巴……
下巴下来,是个很好啃的脖子……
脖子下边好大两个带点的胸肌……
嗯?
带点的胸肌!?
???
余凃猛然惊醒大睁双眼,仰头看去——好大一个漂亮的漫撕脸的陌生的男人在她面前!
看样子,昨晚像是跟她睡了一夜!?
话说昨晚“雄性的力量”是魔障了吗?不至于她得幻想一个精品男出来吧!?
漫撕脸突然邪魅一笑,露了两个特感熟悉的小虎牙。
“类猿人,呵呵……”
余凃:“……”
这么略带痞气、又似乎有某种期待已久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语调调,如此充满磁性,这是怎么肥事!?
“凃,凃凃……”奈奈用某种胆怯的颤音在后头喊了她。
余凃回头,只见兔子和猫子两个缩在洞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仿佛见到了某种强大又恐怖的野兽一样。
余凃:“???”
“凃凃……雪,雪狮……”奈奈的手小心翼翼的、半缩不缩的指了过来,“雪狮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