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并不晕车。
直到看到吴雯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事跟体质没有关系。
现实世界里,一米八几的糙汉子看见老鼠跳的比女生高的都有。
所以,这一路上,吴雯的脸色就没好过。
他试过骑马。
但会骑马,和会不会行军骑马那是两回事。
两者就差两个字,却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前者只要会骑,后者则要学会骑马看队形,看令号,这种长途行军甚至还要求在马上吃喝拉撒,有些精锐甚至能在马背上睡觉。
吴雯会的,顶多就是岔开腿骑马背上。
就在外面随军骑马跟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便撇着罗圈腿回到了车厢内。
倒不是他忍不了那骑马磨胯,而是他实在不好意思拖累整个行军的进度。
他骑马跟随,假如配合他的速度估计想抵达京都至少得把时间拉长至一个多月。
而吴雯作为佛门中人,还是心怀慈悲的那种,自然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而去耽误这千把人的计划。
所以,哪怕晕车再难受,他也没有再尝试骑马了。
不过,这七天那真是天天都得吐一回。
正常来讲,晕车这东西,有时候是能适应的,但可能吴雯就天生对这个抗性为零吧,七天下来,每次都能把苦胆汁都呕出来。
搞的现在他都对车厢有阴影了,下马车后,再次上车厢的时候,对他来说就像是要下地狱一般。
“呕...呕...呼......”
因为知道自己会吐,所以后面这几天吴雯都吃的比较少,因此只要把存货吐了,又干呕会儿苦胆汁后,也就差不多了。
吐着吐着,也就有经验了。
感觉差不多了之后,吴雯这才脸色略微发青的抬起头,光滑的额头上早就有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