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认为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以至于出现了幻听。
「黑鸦大人……你说什么？」
「我，我是你的信徒，我怎么可能是他的人。」
「他一个小小道仙……」
黑鸦的眼中寒光一闪。
「红尘，别忘了，是谁给了你今天。」
「我的话你有异议？」
袁红尘轻咬红唇，眼里满是不解。
「总得给个理由吧？」
黑鸦轻哼一声，「没有理由。」
「本神做事还得一一向你们报备请示不成？」
「红尘，你是觉得自己立了点功，就觉得可以和我谈条件了？」
袁红尘赶忙摇头，连忙跪下。
「黑鸦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只是我是黑鸦大人的信徒，怎能易主。」
「真要是如此，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黑鸦没想到袁红尘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其实让袁红尘跟着叶凡，不过是为了完成承诺卷的誓言。
让袁红尘监视叶凡，如此一来，自己也能省心。
承诺卷加上袁红尘。
叶凡断无给黑羊通风报信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