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白了一眼。
「你是不是在小看我？」
文长老主动开口。
「云长老的伤是在被三头蟒对门主施展致命一击时遭受的。」
「托云长老的福，门主才能活下来。」
叶凡眼神一凝，握住云裳的手掌微微一紧。
云裳感觉到叶凡的情绪，微微一笑。
「没事的，小问题。」
刘玫好奇地问向文长老，「文长老，现在大家都在哪儿？」
「我和袁师兄也想和大家会合。」
文长老笑了笑，「大家现在都很安全。」
叶凡提醒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去客栈。」
回到客栈叶凡的房间。
袁襄闻声而来，在和云裳对视了一眼后主动见礼。
「晚辈袁襄，见过前辈。」
实际上，袁襄先前的境界，可比云裳和文长老要高得多。
现在却能如此客气打招呼。
叶凡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没了邪性的袁襄真的变了许多。
或许，这才是袁襄原本的性格。
只可惜，人出生即便是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