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都是运气。”张帆连忙回应道。
“是吗？可是我怎么看，这张老板的运气，是从地底下来的。”
听闻，张帆的脸色微微一变，显得有些慌张：“冯先生，咱们这行的规矩，不是不问东西的出处吗？不然，谁来您这里啊，不是吗？”
冯骥蓝笑着点了点头：“不错，这个规矩呢，还是我定的。”
张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其实，他的内心是真的紧张，生怕这张帆看出什么端倪。
但也就是张帆的这个举动，让冯骥蓝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张老板，我和你做个生意，如何？”冯骥蓝向张帆问道。
张帆紧张的笑了笑：“冯先生，咱们现在不就在做生意吗？”
冯骥蓝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张价值一百万的支票，推到了张帆的面前：“张老板，我可是拿出了十分的诚意，这件东西，我一百万收下了。”
“接下来，就看张老板你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