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明白过来这个优惠活动里面的坑究竟有多可怕！
听到陈凡的这番话，张德贵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如此机密的协议内容，他不明白，陈凡竟然会猜的如此清楚！之前，他就是想忽悠这些人签署协议，一旦签署协议，那他们就算是得逞。
但是万万没想到，陈凡的出现，彻底打算了他的计划。
张德贵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瞪着陈凡说道：“小子，你知道我身后的是谁吗？长藤药业，你得罪不起，所以，你现在最好赶紧给老子滚。”
陈凡淡然一笑，他知道，对方说这种狠话，就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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