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恰巧与白锦在这里碰上就让红尘帝代为开口。
红尘帝沉吟片刻道:“......很难,自在仙所谋划的事情过于复杂,白锦和岁命星是他准备摆到台面上的棋子,我虽然不清楚谋划,但太师阻止得了吗?”
“毕竟他连童趣都调遣了过来,如果结局与他预设的不一样,童趣必将发动能力将错位的剧情纠正过来。”
封禹帝国里发生了许多事情,白太师最近正在忙的就是这些事情。
傀垒殿与怨欲家联手了,自在仙双线布局封禹和御海城,御海城的情况距离太远白太师也无法侦查到,但封禹帝国里原本丝线已经断掉,从慈渡寺上转移到白锦和岁命星的身上来。
一切的因果都归结于那份信,自在仙吩咐白锦寻找迷路的‘童趣’。
但童趣可不是一般的魔修,而是活跃于数百年前一名走火入魔的地仙,距离天人层次只差那么一步,神通一旦发动阴影触及之处皆为‘童趣人偶士兵’。
“我只是尽父亲的责任罢了,我并非要规劝白锦蜷缩为一团,只是要给白锦一个选择的可能性.....”
白太师靠在朱红纹路漆器柱边,摇摇头笑道:“自在仙戏剧太过危险,至于白锦如何选择我尊重他,说起来我虽然是他的父亲.......但我威信并不足。”
“白锦眼睛长在天灵盖上的,我口里说出来的危险他会不以为然,而且可能兴致勃勃跑危险里,高声呐喊: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但你口里说出来的危险能让他慎重考虑问题所在。”
“毫无意义的争斗......”
红尘帝摇摇头道:“非得要死上一些天人他们一身热血才能冷下来。我觉得奴御是第一个死的,赌一枚灵石。”
“我赌七大门派的渡劫期修士,怨欲家选择联合傀垒殿的人,就代表他暂时没露面打算.....”白太师所当然道:“作为挡箭牌的奴御自然要有所作为。”
封禹帝国没有参与任何行动,也没有提供任何帮助,自天人宴举办以来一直作壁上观看着所有人的动态,甚至知道一些隐藏于更深处的因果关系。
怨欲家成立至今不过六百余年,可以在修真界硬气的站住脚,靠的当然并非如今的众掌柜们,而是背后那一位。
怨欲家的那一位一日不说可,那天门就谁也休想打开一丝缝隙。
“我出去走一走。”
红尘帝从座椅上站起身,朝着驸马府的花园庭院走过去。
白锦已经换完衣服出来,但他并没有回红尘帝所在大厅里,二郎腿一翘直接坐在偏殿的花园里喝起茶来,一眼过去大概能猜出他是在等待固始公主。
女婿上门见岳父,单刀赴会?那怕是憨憨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哪怕是名义上的岳父,白锦也并不想一个人去见红尘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