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泽权吃惊道:“这怎么可能?”
“而且他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消息的?”
从京城到清风剑派,少说也得两三天。
何况他们封锁了京城的消息,即便那个逃出的锦衣卫传回消息,然后赶回来,最快也得两天。
上首的韩公公颦眉道:“史家主所说的可是北镇抚司林芒?”
“是。”史泽权脸色有些难看。
韩公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阴沉:“史家主,此事你该做何解释?”
“别忘了,你当初是如何向督主保证的。”
“彭!”坐在上首的韩公公勐的拍了拍桌子。
史泽权心中一怒,不过他也不敢当年表现出来。
虽然是个阉人,但这家伙是曹督主的义子,身份不同。
史泽权深吸了一口气,吩咐道:“快,派人去刑部看看。”
“还有,赶紧去通知与我们交好的官员,再去都察院请张大人。”
人的名,树的影,无论嘴上如何瞧不起,但他心中却不敢大意。
谁知道这疯子会做出什么事。
史泽权转身拱手道:“劳烦韩公公尽快将此事禀告督主。”
“此人涉嫌包庇,滥用职权之罪,还需东厂出面。”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他们在京城的谋划根本就没有完成,而且连一些实质性的证据都未曾找到。
那家伙行事太过谨慎,滑的跟个泥鳅一样,一点把柄都没有。
甚至他们都派人去了东昌府,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