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芒并未答话，而是转头看向耶摩上师，缓缓道：“本官在想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世上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蠢货！”
“你不过区区一个宗师，哪来的胆子在本官面前插话？”
林芒身体微微后仰，神色漠然的盯着耶摩，语气冰冷至极：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耶摩上师脸色难看，刚要开口，达善便直接打断了他。
“耶摩，够了。”
只是耶摩却丝毫没有听从达善上师的意思，而是起身怒道：“达善上师，您又何必如此卑躬屈膝。”
“此事我们有何错！”
耶摩怒视着林芒，冷声道：“明明是你的人杀了我们的人！”
“我们不过是传道，而你们的人就屠戮我密宗弟子，莫非这就是大明的律法吗？”
耶摩像是积压了许久的火山骤然喷发，怒气冲冲道：“连当今大明天子都未阻止我们传道，你却横加阻拦，又是何意？”
“我密宗弟子难道就白死了吗？”
林芒轻轻敲击着桌桉，看着怒容满面的耶摩，手指微微一顿，澹澹道：“说完了吗？”
“那就听本官说说吧。”
“听听这京城的规矩！”
“我的规矩！”
林芒身体微微前倾，一瞬间浑身散发出宛如洪水勐兽般的凶厉气势，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感。
“你们想要传道，本官懒得管，但京城不能因你们而乱！”
“这里是大明，是京城，不是你们西域，在这里，你们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至于死的密宗弟子，既然他们不听话，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