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怎么啦,九菲发现对面的女人听到后从鼻腔里发出冷笑的同时,还给自己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
不知所以的看一眼杨军,他雕刻一般,不动声色。
接不到任何暗示。九菲决定继续追问。
“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应该不一般,我只是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些信息。”
女人继续不说话,却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杨军。
“你们公司在云南是不是有自己的大麻种植基地?”
“胡说什么呢?”女人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看着九菲。
但是她的声音让九菲想起一个电话。
几年前一个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的夜晚,正在睡觉的九菲被家里隔壁的座机的铃声惊醒。
怕是自己科室有住院病人发生意外,九菲把自己家的座机号码也留在科室值班本上,万一夜里有病人发生意外,手机联系不上可以打座机。
就在起身去接时,丈夫魏之善来不及穿鞋,一个健步穿出去。
对方声音太大,九菲听到孩子突发高烧,需要去医院什么的。
丈夫一边大声的安抚,一边给自己的司机打了电话,催促他立即过去帮忙。
放下电话上床时,丈夫解释公司一位女职员孩子突发高烧需要上医院,老公不在家,又打不到车。
也许女人的敏感,整个事件像风早已无影踪,但这个女人的声音被九菲清晰地记在脑海里。
就是对面这个女人的。
难道她是丈夫公司里面的职员?为什么自己这些年一次次去那里从来没发现过她?!
“最初是谁给你联系的大麻生意?”九菲继续问。
趁女人没回答,九菲低头闭上眼睛。
“我自己。”
就是这个声音,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