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小就憎恨这种被忽略的无声威胁和逼迫了。
“依你看呢?”九菲语气冷冷的,千里之外。
“附件全切后进行三个疗程的化疗!”
“如果有这个心理准备,就立即过生化检验吧!”
“生活检验已经在做,您看病人体质……”
“加强营养,保持心情舒畅。”
“好的,”刘方答应着,弯腰对坐在凳子上的叶兰婷说,“奶奶您记着了吗,一定要好好吃饭,保持好心情,这样才有利于疾病的消除和身体的康复。”
一百个别扭。
不,一千个不舒服!
“您觉得什么时间手术合适?”刘方安慰完老人,又直视着九菲,患者家属一样恳切的问。
“你自己定,术前两天写好方案,科室讨论。”这是科室大手术的规矩。
九菲疑惑地看着刘方:“刘医生不会忘了我们科室最基本的术前规定吧?”
真的不愿意压抑自己内心莫名的怨气了。
“明白了,我们马上办理入院手续。”刘方完全不理会进修医生莫名其妙的注视,直直的看着九菲的眼睛,微笑的说完这句话,转身扶叶兰婷走出诊室。
老人依然是黑色旗袍外一件暗黄色羊毛披肩。
别说这个色彩搭配起来陪着满头白发还挺好看。
“这位老太太好优雅哟!”进修医生一边情不自禁的夸奖着,一边手上按响叫号器。
第二个病人进来,开过单子之后又出去。
第三个病人进来诊断之后也出去……
忙忙碌碌一下午,直到下班时间过去一个小时才看完最后一个病人。
略显疲惫的收拾东西站起来要走时,听见进修医生问:“九院长,那个宫腔内膜癌的患者是您亲自主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