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军利用钱坤暂时对钱雍信息盲区,让警察对钱雍的猛烈攻击。
钱雍为求自保,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有关钱坤和雷大鹏之间这些年不为外人所知的勾结,以及为了利益不惜对别人强取豪夺的一些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到九菲老屋的人不是他吗?”杨军看完钱雍签了名的刑讯笔录,皱着眉头问徐斌。
徐斌说:“问了,但他不承认,毕竟在我们现场没有取得有效印记,一个脚印我刚才暗中比了一下明显不符,钱雍脚印比那个大。再说,九院长最后补充说那天晚上,那人捂她嘴时,有意的把鼻子留出来。如果真是钱雍,他为什么会对九院长手下留情?”
听完徐斌的话,杨军二话不说,径直走到刑讯室门口,一脚踹开铁门,两眼直直看着坐在里面的钱雍,把刚才已经签过字的讯问记录摔在他面前的地上,对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有些东西从你嘴里说出来是坦白,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对你就是不样的结果,不要以为我们会平白无故的问你话。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别让自己做了别人的垫脚石,现在你的每一句话都直接关系到你们父子今后的命运。我现在问你,前一段时间,你为什么到九院长家的老屋?”
看钱雍依然绷着嘴唇不说话,杨军转身走出,在门外说道:“把那个于芊芊带到另外一个刑讯室来。”
杨军话音刚落,刑讯室内一直蹙着眉头,脸上肌肉紧绷的钱雍听到于芊芊三个字,立即大声的说:“我说。”
还在等待的徐斌大声的斥责:“刚才为什么不说?”
“刚才,”钱雍低下头,翻眼看了看徐斌说,“去那里是雷金鸣让我去的,找一本印着红色封面,上面印着金色梅花的旧日历。”
“找它做什么?”徐斌问。
钱雍继续低着头说:“前一段时间,丁正永和丁香梅的家人都在找九院长索要以前丁正永和丁香梅想魏之善魏总投资的资金,雷金鸣说不能让九院长发现事情的真相,要不会有很多人跟着完蛋,其中就包括我父亲。”
“他们说的投资真相是什么?”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钱雍抬起头看着徐斌,“好像是以前的事情,具体我真的不清楚,雷金鸣让我去老屋找那本红色日历的时候也没有交代。”
说到这里,看徐斌不说话,钱雍说:“我听雷金鸣说他父亲那次也跟着投了一千万,还说这些钱已经打水漂了,魏之善做生意给赔了。”
“你为什么相信他雷金鸣的话?”徐斌问。
钱雍听后等着眼睛说:“我父亲就是在他父亲大腿上搓麻绳的,我在他那里,哪还有不听话的道理。他告诉我,如果我不去找到那本日历,我父亲也会跟着倒霉。”
“找到了吗?”
“没有,那天刚进去就碰到九院长下班了。当时心里很害怕,怕她认出我,又怕我不小心把她弄出什么危险,就把她弄倒我跑了。”
“你要找的是这本日历吗?”杨军推门进来,把手中的红色日历递给钱雍。
钱雍一把伸手抓着,翻开扉页,抬头对杨军摇摇头说:“这个是2009年的,他让我找的是2007年的,我听雷金鸣说他们原本有个大生意趁奥运会那年开始的,后来大家把钱汇总后魏之善食言了。”
“食言了什么意思?”杨军紧紧追问。